他也知道自己臭,一把横抱住我,跳进边上浴桶。
水花四溅,雾气蒸腾,我惊叫出声。
这个变态,很喜欢听我叫。
他连我身上衣服都不脱,激烈又凶猛就是一阵胡来。
非要让我控制不住叫出声。
都说杀欲和性欲紧密相连。
我这位小疯狗年纪又小,这方面实在叫人......既爽又苦。
我苦中作乐好几回,好几次差点背过气去。
想想“死”了以后吃不到这种苦,也是难免有些回味。
他边帮我擦头发,边来亲我的后脖子,痒的很:
“这几天乖乖待在家,军中有要事,怕是顾不到你。”
我心里狂喜,面上却是一滴泪滑落面颊:
“阿朗,我今日去了状元郎家,乐乐说她已有身孕,”骗人的。
“你说,我们何时也能有一个家?”
颜朗的脸色立马冷下来。
这是我们的禁忌。
他疼惜我、占有我、看似爱我狂热猛烈,但是,他绝不会提成婚和子嗣的事。
我是他养在府里的金丝雀,漂亮、喜欢,但没有名分,也不会尊重。
可以日日欢好、断不会明媒正娶。
他放下布巾,起身穿戴齐,却对我的问题置若罔闻。
“阿朗,你真的......是爱我的么?”
我明知道这个问题不会有答案。
疯狂在他的底线边反复横跳。
他命人送进来避子汤,扶着我的手,看我喝得一滴不剩。
我的眼泪滴落在汤里,荡起一圈圈涟漪。
他又变回那个杀人如麻、视人命如草芥的少年将军了。
得,这么一激,这个远门没他十天半个月,断然不会着家。
他前脚刚走,我转头就收好眼泪,打包行李,翻墙去黎乐乐家。
我俩都已经准备好死遁,却在谁先死这件事上发生了巨大分歧。
我们都知道,后死的要给先死的擦屁股,实在很烦。
最后抓阄,我赢了。
发表评论